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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时咨询热线： 4006666666 【专访】墨西哥作家恩里克：全部小说都是色情的 在小说中咱们无法躲藏本身
发布时间：2025-05-11 点此：469次
“他将球握在左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之间，感受着网球的皮质外表。球在地上上弹击，一下、两下、三下，右手转拍。”球网的另一面，站着正等待他发球的对手。这个嘟囔了几句意大利语的男人目光郁闷，有赤色的胡子和格外显眼的鼻子。这是一场“跛子”和“娘娘腔”之间的对决。
行将发球的“跛子”是十七世纪的西班牙诗人克维多。他生于官吏家庭，曾任外交官、国王秘书等职务，与此一起他也用笔名写作，挖苦宫殿糜烂，揭穿社会漆黑。他著有挖苦文集、流浪汉小说、诗集还有神学和哲学论著。球场另一边那位被克维多嘲讽为“娘娘腔”的意大利人，则是十七世纪活泼于罗马、那不勒斯、马耳他和西西里的画家卡拉瓦乔。与克维多的保存、在系统内利市的官运不同，卡拉瓦乔终身动乱、风险、奥秘，在失控的边际游走。他好争斗，杀过人，这些都无法掩盖他的艺术才干。他依托物理意义上的准确调查以及明暗对照法，创始了自然主义的新风格，也启发了现代绘画。而卡拉瓦乔身上最常被人们疏忽的一个现实是，他是一个张狂的网球爱好者。
墨西哥作家阿尔瓦罗·恩里克在小说《忽然逝世》中，虚拟了西班牙诗人克维多和意大利画家卡拉瓦乔之间的一场网球赛。跟着那颗网球一来一回，在球场上来回弹跳、翻滚、被球网拦下又或许是越出鸿沟，一段十七世纪的前史画卷缓缓翻开：观看这场竞赛的几个教皇，在不久之后对新教徒发起了一场血雨腥风的运动。而在英国，稍早之前，亨利八世处决了王后安妮·博林。在墨西哥，降服者埃尔南·科尔特斯摧毁了阿兹特克古文明，树立起了西班牙殖民地。多年后，埃尔南的外孙女嫁给奥苏纳公爵，后者为躲避通奸赏罚，携诗人克维多逃往意大利。在那个不同文明开端逐步融合、交流、磕碰的年代，认识形态、宗教信仰、政治系统的比武轮流演出。
《忽然逝世》[墨]阿尔瓦罗·恩里克 著 郑楠 译中信·大方 2018年7月
尽管重视点落在十七世纪欧洲和美洲的前史进程上，但恩里克宣称，这部小说绝非传统意义上的前史小说，它实际上是关于当下的。他企图以十七世纪为切入点，讨论当下墨西哥所遭受的暴力问题，以及现在欧洲各国之间藩篱再度竖起、民粹主义昂首的情况。咱们现在“日子在一个曩昔和现在一起产生的国际”，曩昔持续对当下施加影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咱们是曩昔的奴隶，”恩里克在承受界面文明（ID:Booksandfun）采访时这样说道。
一方面与实际坚持必定的间隔，一方面回溯前史、寻觅当下种种现象的本源，这是恩里克在发明中一以贯之的准则。在写于1996年的小说《一名设备艺术家的忽然逝世》中，他复原了1990年代墨西哥刚刚融入国际系统时一群艺术家的故事。1994年是墨西哥前史上极为要害的一年。那一年，墨西哥开端实行新自由主义变革，忽然向国际打开。他回想道，“一夜之间，电视上充溢着美国电视节目，大街上也随处可见美国进口的轿车。这全部都有点吓人。”当书中描绘的这群艺术家忽然被抛入一个彻底打开的国际艺术国际，他们做出了一些看似荒诞不经、与国际艺术环境彻底错位的挑选。恩里克关于文明冲击、磕碰的持续重视，与他个人的生长阅历也密不行分。在他生长起来的1970年代，墨西哥依然十分关闭，直到1979年，他才第一次触摸到了英文版的《国家地理》杂志，“当我开端学习英语之后，似乎翻开了新国际的大门。”
即使怀有关于实际的高度关怀，恩里克却回绝运用实际主义的办法进行小说发明。“我无法阅览任何一本和墨西哥毒枭或许是美国中产阶级日子相关的小说，它们常常让我感到无聊。”他所信仰和秉持的小说发明有一种设备艺术的意味，写一本小说似乎发明一件艺术品，而艺术品发明的进程和进程有着某种不行估量的重要性——这是他从对今世艺术产生了巨大影响的意大利画家卡拉瓦乔身上学到的一点。“我期望读者翻开我的小说，像翻开一个冰箱，里边有不同的隔层，读者各取所需，然后自行安排。每个人都能够依据自己的思维、概念，来从头摆放组合这部小说。”
墨西哥作家阿尔瓦罗·恩里克 潘凌/摄
“一本像苹果手机相同运作的小说”
界面文明：我十分感爱好《忽然逝世》这部小说的构思进程。很显着这并非一本传统的小说，它更像一个试验，或许是一件设备著作。所以你开端是对网球感爱好，仍是先有了关于前史上不同认识形态和宗教的磕碰然后找到了网球作为依托？
阿尔瓦罗·恩里克（以下简称恩里克）：我对网球没有任何爱好，我历来没看过网球竞赛。我对十七世纪感爱好，而网球和十七世纪的联系就像英式足球和二十世纪的联系相同，它在其时是一种让人为之张狂的运动。另一方面，我现已研读与卡拉瓦乔相关的资料许多年了，我并非要写一本关于卡拉瓦乔的书，而是要凭借卡拉瓦乔写一本书，卡拉瓦乔在这本书中就像一个中介东西相同。
在关于卡拉瓦乔的海量书本和资料傍边，有一本列传，也是我最早读到的关于卡拉瓦乔的书本之一。去罗马的时分我第2次读这本列传，并遵从列传去寻觅一些和卡拉瓦乔相关的头绪。这一次，我发现了一些在第一次阅览时没有注意到的东西——在卡拉瓦乔成为一个画家之前，他是一位闻名的网球运动员。读到这儿，我心想，便是它了！并非作为一个画家、艺术家、刺客又或许是同性恋者的卡拉瓦乔——这些都是他为人熟知的一些身份，而是一个极端弱小的、边际的、简单被忽视的身份，作为网球运动员的卡拉瓦乔。
界面文明：那你是怎样想到让卡拉瓦乔和西班牙诗人克维多打竞赛的？
恩里克：他们俩都是我的偶像，都有激烈的品德品格。卡拉瓦乔是一种必不行少的力气，有活动的性倾向，以一种十分诗意的办法与国家进行对立。从十九世纪浪漫主义的视点来看，他是一个极端浪漫的人物，一个强有力的人物，充溢了立异精力，他像一只黑色的蛋，他爆破，然后真实改动国际。咱们现在关于艺术的许多认知都来自卡拉瓦乔，他是今世艺术的导师。
而克维多则恰恰相反，他是个紧绷的人物，一个为帝国服务的人，一个贵族人物。克维多用笔名写作诗篇，他宣布揭穿丑恶的长诗，叙述帝国主义的伤痛，现在看来这些多是无人问津的糟糕著作，可是穷其终身他都在匿名发明这样的诗篇。他也发明色情诗篇，并因而进了监狱。现实上，他写作最强有力的色情诗篇，还有一本《梦之书》，我以为这本书为其时的西班牙帝国带来了毁灭性冲击。因而克维多这个人物颇具两面性，一方面他是个保存主义者，但一起他也具有强劲有力的漆黑面，这让他成为一个现代人物。
卡拉瓦乔和克维多两个人的对立，能够说是现代性的两种办法和途径之间的对立。卡拉瓦乔代表着咱们的现代性，克维多则代表着特殊现代性——是有关西班牙战役的，愈加保存的一种现代性。
意大利画家卡拉瓦乔
界面文明：那咱们是否能够说，这本书是关于这两个人的？
恩里克：不，这本书是一本物件之书。书中充溢着十分多前史名人，有卡拉瓦乔，有克维多，有伽利略，有英格兰王后安妮·博林，还有许多传奇的主教。但这本书并不是关于这些人物的，这些姓名无法说明这本书，这本书叙述的是两个物件的前史。一个物件是用博林的头发制成的网球，这是一个缓慢地滚进画面的物件；另一个物件则是织羽艺术——这两个物件代表了两个彻底不同的国际和彻底不同的认识形态。小说中有两个主角，而没有一个是人物，人物仅仅是物件的携带者。从这个意义上，有人会说这是一本后现代小说，但我不喜爱这样的标签。
界面文明：但在你的阅览体会中，你的确受到了许多后现代文学的影响？
恩里克：对。在1970年代晚期，英文刊物和著作开端涌入墨西哥，从那时分开端，我一向在阅览英文杂志和英语文学著作。在我成为作家的那段要害时期，我阅览了许多英美文学，尤其是后现代著作。品钦的《万有引力之虹》对我而言是一本十分重要的书，除此之外，唐·德里罗、朱利安·巴恩斯对我影响也很大。我觉得假如不是得益于美国后现代文学的影响，这本书是很难构思成型的。咱们常常站在伟人的膀子上，而品钦便是伟人之一。
不过，当我写这本书的时分，我心里想的其实是这本书的成形进程，它应该是一本像苹果手机相同运作的小说，你能够经过摆放和改动各种元素的次序让它工作。
《万有引力之虹》[美]托马斯·品钦 著 张文宇 黄向荣 译译林出版社 2009年1月
界面文明：所以这本小说更像一件艺术著作，更多的是关于空间的而非平面的？
恩里克：的确是，这是我喜爱的类型。我期望读者翻开我的小说，像翻开一个冰箱，里边有不同的隔层，读者各取所需，然后自行安排。每个人都能够依据自己的思维、概念来从头摆放组合这部小说。因而是的，它更像一本与空间相关的小说，我全部的著作其实都是这样的。
界面文明：你的著作真的很像今世艺术。
恩里克：是的。卡拉瓦乔对我而言十分重要，由于他是艺术进程的大师。关于卡拉瓦乔而言，最重要的是发明艺术著作时分的进程，他运用自己的朋友来安排扮演。他把他的朋友们安排在一间漆黑的、墙上仅有一个小孔的屋子里，他的朋友们在那里演出《圣经》中的场景，他把这个场景投射到帆布上，并在此基础上作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卡拉瓦乔是个骗子，由于他的画作许多都是这样产生的。他仿制这些场景，然后制成油画，卖给主教，这便是十七世纪以来艺术运作的机制。
“某种程度上，咱们是前史的奴隶”
界面文明：你之前还有一本小说《一位设备艺术家的忽然逝世》，是一群1990年代面临全球化和新自由主义的墨西哥艺术家的故事，其实这两本书有某种内涵的延续性，比方它们同享一些类似的主题，关于现代性和全球化进程中的抵触和磕碰、关于墨西哥的前史等等。
恩里克：对，我对这些论题的重视和我出世的年代有关。我出世的年代不是我能决议的，我所阅历的墨西哥全球化的进程是猛烈的、粗野的。咱们赤身孤胆，在全球化年代赤手空拳地打拼自己的方位，咱们面临的问题是怎么和一个忽然间如此巨大的国际舞台同处。因而，我关于十七世纪墨西哥所阅历的剧烈动乱的爱好，或许和我小时分阅历的墨西哥政治形式的剧烈改变有关。这对我来说是个十分重要的论题：一个国家是怎么建构起来的？公民与国家政权的联系是什么？像卡拉瓦乔、克维多这样的网球选手和年轻人，他们其时所面临的情况或许就像我二十多岁的时分面临国家剧变时的情况类似。
《一位设备艺术家的忽然逝世》[墨]阿尔瓦罗·恩里克 著Mexico City: Joaquín Mortiz
界面文明：你是否以为，你们这一代有着类似生长布景的墨西哥作家在写作上有某种共性，或许同享一些一起重视的写作出题？
恩里克：一向以来，我都是一个孤单的写作者，我历来没归属过任何一个集体。我的学术日子大部分是在墨西哥以外度过的，但我爸爸妈妈还在墨西哥，所以我常常回墨西哥，也在那里居住了两三年。但我不以为我和我的同代人有什么类似的重视点和问题认识。我的同代人十分关怀他们所阅历过的墨西哥政治问题，而我挑选把目光拉远，经过发掘前史来照射当下。
界面文明：那是否能够说，你写作的途径和办法是十分异乎寻常的，由于你企图经过关于艺术品和艺术家的剖析和了解，来触及墨西哥今世的暴力和政治问题？
恩里克：我并不是一个艺术的张狂爱好者，我重视艺术，正如我也重视文学和音乐相同，这是我想要身处其间的国际。但我觉得“异乎寻常”是一个过分沉重的形容词。当咱们仍是孩子的时分，咱们常常感到异乎寻常；当咱们长大，咱们就知道独特性其实并不存在。
我当然也忧虑，我写出来的东西会让自己感到无聊。我很简单感到无聊，我无法阅览任何一部关于墨西哥毒枭的小说，那对我来说很无聊，由于我彻底能够从报纸上获取那些故事。相同我对描绘美国纽约中产阶级日子的小说也毫无爱好，假如我想了解这样的日子，我只需要到纽约的街头去看一看，为什么我要读一本与此有关的小说呢？
由于我尽力触及那些让咱们全部人忧虑的主题：咱们在当下这个互联网年代应该怎样做？咱们在这样一个国族主义心情从头鼓起的年代、一个逐步欧洲内部逐步建起藩篱的年代，咱们要做些什么？这些是我关怀的工作，也是这本小说所关怀的工作。我的这种写作差异于新闻写作，我期望我的写作能做到百分之百的美丽但古怪。假如你想表达A=A，那么你是一个记者；而我想说的是A=Z，这便是我在这本小说中所做的工作。
界面文明：你在书中说到，咱们现在“日子在一个曩昔和现在一起产生的国际”，从这个视点来看，你回溯前史的写作是否也是问了回应实际问题？
恩里克：的确是。这本书绝非一本前史小说，也不想成为一本前史小说。这也是为什么你会看到这本书的“作者”会在书中直接呈现，他会提出疑问，为什么我要书写这个。这是一本有关曩昔的小说，或许说是运用曩昔，就像一个文明会运用铁和铜等资料，但这是一本议论今世国际的小说。这本书叙述了国际化年代的品德问题，你能够运用它来议论贪婪的华尔街商人，也能够用它来议论美国的帝国主义，又或许是西班牙帝国的兴起。
界面文明：在你看来，曩昔持续对当下施加影响？
恩里克：是的，曩昔附着于咱们身上。有传统，有不行忘记的前史，有时间提醒着咱们曩昔前史的博物馆……咱们持续地回到曩昔。我不知道其时我为什么写这本书，由于那是四年前了，今天之我和昨日之我并非同一个人。但我依然以为，某种程度上，咱们是前史的奴隶。
“我关于欧洲中心主义的论调感到愤恨和厌恶”
界面文明：《纽约时报》的一篇书评说，你的小说挑战了传统的欧洲中心主义论调，你在书中也着重，这本书“并非意在解说美洲大陆是怎么缓慢而奥秘地被并入所谓的‘西方国际’——‘西方国际’这个过错概念令人愤恨，由于从咱们美洲人的视点来看，欧洲分明坐落东方”。
恩里克：我关于欧洲中心主义的论调感到厌恶。许多年前，美国就现已不被称为欧洲的殖民地了，为什么咱们依然在叙述那种关于欧洲的充溢谎话的前史。欧洲的确很富有也很成功，但问题在于，咱们的国家存在的前史比欧洲悠长，为何咱们还要一向跟从欧洲中心主义的论谐和前史书，描绘一种文明从以色列传到地中海再到西班牙再到美洲的进程？现实并非如此，现在越来越多人开端以新的视角看待这段前史，为什么咱们还要持续跟随这种单调的论调？
我以为，当下这种欧洲中心论应该被改动，视角应该产生转向，假如更多地从非欧洲的视点去看待前史上不同文明之间的遭受，欧洲占有控制位置这一点就不那么显着了。最新的一些研讨也都显现，欧洲关于美洲的降服其实并非十分明确明晰的。这并不是说欧洲人没有赢得那场战役，而是说他们关于美洲人的控制并非马上产生的，而是由一系列接连的工作构成的。因而，假如我在小说中挑战了这种欧洲中心主义，朴实是由于这种观念让我愤恨。
界面文明：书中有许多色情描绘，而你在书中也着重，“小说让全部巨大的人与物土崩瓦解：由于全部小说，包含最纯真的那种，都稍稍色情。”为什么会这么说？
恩里克：我用的是色情（pornographic），而不是情色（erotic）。其实，我以为写作这个行为本身更多地提醒了个人写作行为背面所承载的文明，这是超乎写作者自己预期的。言语通常被政府、被公司运用，来保证和承认某些工作。但当一个人运用一种言语进行文学写作时，言语被操演的那种实质，言语那种特定的运用办法、句法、语境和语法等等，就提醒了一种文明的方方面面，似乎全部东西都是露出的。你从事写作的语境以及你地点的文明经过你的言语、经过你运用一个动词或许一个形容词的办法、你衔接一个语句中不同部分的办法展露无遗。因而，这个进程是十分色情的。不管你多么巴望经过言语掩盖自己的文明根由，当你写小说的时分，你总是在向别人展现自己是谁。假如你阅览莎士比亚，你看到的满是赤裸的魂灵。当然露出的不是言语刻画的人物，而是根植于不同文明的运用言语的办法。艺术历来都应该是关于展现的，而非关于躲藏。我觉得小说便是这样的，这也是咱们读小说的原因，全部都是打开的，是露出给读者的，在小说中咱们无法躲藏本身。
墨西哥作家阿尔瓦罗·恩里克 潘凌/摄
界面文明：那么你是否以为翻译会危害这种小说的色情性，鉴于你的著作是从西班牙语翻译成英语的？
恩里克：我信任翻译。博尔赫斯从前说过，全部的翻译都是原创的，我认同这种观念。在墨西哥，咱们读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译著，有些研讨者指出，当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的西班牙语译著第一次传到拉丁美洲的时分，人们觉得那是和原著彻底不同的一本书。但不管怎样，我小时分读过的《罪与罚》真的很美观，因而我不知道翻译会对原著有多少改动，我只知道它对我来说是全新的、原创的著作。
西班牙语来自一个语系，而中文来自另一个语系，这并不否定它们都是言语这一现实。因而我以为，全部书写都是可被翻译的；当然了，这其间有好翻译和坏翻译的别离。我知道我的英语译者十分棒，我的意大利语译者也十分棒，但我的德语译者就很糟糕，他没能成功传达我本来书中那种幽默感。我不知道我的中文译者怎么，但我有种感觉，他的翻译应该挺不错的。经过翻译，咱们和互相联合，不然咱们便是一座座孤岛。经过翻译，咱们西班牙人仍是能够读到古罗马的史诗，能够了解不同当地、不同语系的文学、史诗等等，而这也让咱们看国际的观念产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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